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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未删节)小说我死后,仇人每天抱着我骨灰睡觉 我死后,仇人每天抱着我骨灰睡觉精选章节

发布时间:2025-08-06 16:13:17

(完整版未删节)小说我死后,仇人每天抱着我骨灰睡觉 我死后,仇人每天抱着我骨灰睡觉精选章节

《我死后,仇人每天抱着我骨灰睡觉》小说介绍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芊月岁岁为主角的作品《我死后,仇人每天抱着我骨灰睡觉》,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抱着阿爹阿娘的牌位,坐在林家祠堂的烈火中央。檀木被烧得噼啪作响,灼热的空气烫伤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可我感觉不到疼。我只觉得冷,刺骨的冷。家没了,那个一手遮天,毁...

《我死后,仇人每天抱着我骨灰睡觉》小说试读

我抱着阿爹阿娘的牌位,坐在林家祠堂的烈火中央。檀木被烧得噼啪作响,

灼热的空气烫伤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可我感觉不到疼。我只觉得冷,刺骨的冷。家没了,

那个一手遮天,毁了我一切的男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顾遂安,他终于赢了。我阖上眼,

唯一的念头,是化作厉鬼,生生世世纠缠他,诅咒他。怨气不散,我果然没入轮回。

我以为会看到顾遂安在我林家废墟上设宴狂欢,庆祝他大获全胜。可我飘出祠堂时,

看到的却是他疯了一般冲进火场。禁军拦不住,烈焰灼伤了他的蟒袍,他不管不顾,

赤手在滚烫的余烬里翻找着什么。整整一夜,他就那么跪在废墟里,一点,一点,

捡起我被烧得焦黑碎裂的骸骨,用他那双执掌天下生杀大权的手,将它们捧起,

小心翼翼地放进一方紫檀木盒中。然后,在无数道惊异的目光下,他抱着我的骨灰,

一步一步,走回了他的王府。从此,夜夜抱着那冰冷的木盒入睡。

1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祠堂的梁柱,滚滚浓烟呛得我几乎窒息。我叫林朝歌,

曾经是京城最骄傲的贵女,镇国公的嫡长女。而现在,我只是一个抱着家族牌位,

等待死亡的亡国余孽。“朝歌!出来!林朝歌!”火场外,传来一道我至死都忘不掉的声音。

是顾遂安。那个我曾经的竹马,如今的死敌,亲手将我林家拖入地狱的男人。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来做什么?来看我最后的狼狈模样吗?还是想亲手抓住我,

将我囚禁在他那座金碧辉煌的王府里,做他见不得光的玩物?我林朝歌,宁为玉碎,

不为瓦全。“顾遂安,”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那摇摇欲坠的门楣嘶喊,

“我林家满门忠烈,就算化为焦土,也绝不向你这等奸佞小人低头!我咒你,咒你永失所爱,

万劫不复!”火焰轰然落下,将我彻底吞噬。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

我仿佛看到那扇烧成炭黑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身着玄色蟒袍的身影,逆着火光,

向我冲来。可一切都太晚了。我的恨意是如此强烈,

以至于我的魂魄竟被束缚在了这片焦土之上,无法离去。我飘在半空中,

冷眼看着顾遂安跪在废墟里。他那张向来冷峻如冰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我不曾见过的、近乎崩溃的绝望。他像是疯了,不顾属下的劝阻,

用手在滚烫的灰烬里疯狂地挖掘。指尖被烫得血肉模糊,他浑然不觉。“王爷,火势刚灭,

余烬尚热,您的手……”他的心腹侍卫长风烬,满眼不忍。“滚开!

”顾遂安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裂的风箱,他一把推开风烬,继续在灰烬里寻找。他在找什么?

我的尸骨吗?我心中冷笑,他想做什么?将我的骨头挫骨扬灰,好让他彻底安心?

天色由黑转白,他找了整整一夜。终于,他在一堆焦黑的木炭下,

找到了一些烧得残缺不全的骨殖。他像是找到了稀世珍宝,双膝跪地,用那双血肉模糊的手,

颤抖着,一片一片地捡拾起来。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怕弄疼了我一般。

我只觉得荒唐又可笑。那个将我全家逼上绝路的刽子手,此刻却对着我残破的骸骨,

流露出这般深情的神态。顾遂安,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戏子。

2他将我的骨灰带回了摄政王府。那方小小的紫檀木盒,被他安置在了他的卧房里,

就在他的枕边。我成了他身边一个无法离去的看客。白日里,他是那个说一不二,

令百官战栗的铁血摄政王。他上朝,批阅奏折,处置政敌,手段狠厉,毫不留情。朝堂上,

那些曾经与我林家交好,却在危难时落井下石的墙头草,一个个被他用各种由头罢免、流放,

下场凄惨。我看着,心中却没有半分快意,只觉得讽刺。顾遂安,你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假惺惺地为我林家“复仇”?到了夜里,他遣散所有下人,一个人坐在床边,对着那方木盒,

一坐就是一整夜。他从不说话,只是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专注地凝视着它。那眼神里,

有痛苦,有悔恨,还有一丝……我不敢深想的、近乎病态的痴恋。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不可能。他恨我入骨,恨我林家功高盖主,

怎么可能会爱我?这一切,不过是他虚伪的表演。或许,

他是在享受这种将仇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我的魂魄很虚弱,

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停留在他身边三尺之内。我看着他处理完朝政,回到房中,

第一件事便是用干净的软布,仔仔细细地擦拭我的骨灰盒。

他的指腹轻轻划过木盒上雕刻的缠枝莲纹,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颊。

“朝歌……”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我愣住了。

信他?信他什么?信他罗织罪名,污蔑我父亲通敌叛国是假的?信他呈上万言**,

请求小皇帝下旨抄没我林家家产是假的?信他带兵围住国公府,

逼得我阿爹阿娘自刎于堂前是假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偏执的梦魇,自顾自地说道,“只有毁了你拥有的一切,你才会看到我,

才会……只属于我。”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我听到了什么?这个疯子!我冲过去,

想撕碎他那张伪善的脸,可我的手却一次次从他的身体里穿过。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看着他抱着我的骨灰盒,将脸深深地埋在上面,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困兽般压抑的呜咽。

“我没想过要你死……我只是……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我给你准备了退路,

我的人就在后门,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走?”后门?我愣住了。自焚那天,

国公府四门皆被重兵把守,我带着最后的家仆冲杀了几次,都未能成功。绝望之下,

我才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与家族共存亡。我从未想过后门。因为后门外,是一片死水湖。

难道……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我不敢相信,却又控制不住地去想。

3为了验证顾遂安的话,我决定离开王府,去看看。我的魂魄虽然虚弱,

但只要心中执念够深,就能短暂地去往我想去的地方。我的执念,就是查明真相。

我飘到了曾经的国公府后门。那里如今已是一片断壁残垣,但那片死水湖还在。我记得,

那天,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前门和侧门的厮杀上,根本没想过这条绝路。可当我飘到湖边时,

却在一个隐蔽的芦苇丛里,发现了一艘被遗弃的小船。船上还散落着一些干粮和水。看样子,

这艘船在这里停了很久了。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所以,顾遂安没有说谎。

他真的给我留了后路。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带着满腔的疑惑和愈发浓重的寒意,我决定去寻找我的家人。顾遂安说,他没有赶尽杀绝。

我相信,他既然能给我留后路,那我的家人……是不是也还活着?我唯一的弟弟,林修远,

他才十六岁。我循着记忆中林家旧部的线索,在京城里漫无目的地飘荡。终于,

在城南一处极其偏僻的民巷里,我找到了线索。那是一座毫不起眼的二进院子,

门口挂着“王氏布行”的招牌。可我知道,这王家,是我母亲的远房表亲。我穿墙而入,

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我的弟弟,修远!他瘦了,也黑了,

眉宇间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沉稳和坚毅。他正坐在院子里,劈着木柴。他的身边,

还坐着几个我们林家忠心耿耿的老仆。他们都还活着!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阿姐……”修远劈完柴,抬手擦了擦汗,喃喃自语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活着,为你,为爹娘,为林家报仇!”他的眼中,

燃烧着与我如出一辙的仇恨火焰。而这仇恨的对象,不言而喻。“小公爷,喝口水吧。

”一个老仆递上水碗,“您别太累了,这些粗活我们来做就好。”“福伯,我没事。

”修远接过水碗,一饮而尽,“如今不比从前,我不能再当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公爷了。

我总得学着做点什么。”福伯叹了口气:“都怪那顾遂安!狼子野心,

枉费老国公当年对他那般器重!”“是啊,”另一个仆人也愤愤不平,“想当年,

他家道中落,是老国公出钱出力,才保住了他的爵位。他倒好,忘恩负义,反咬一口!

”修远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现在权势滔天,

我们斗不过他。但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总有希望。”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他们不知道真相。他们和我一样,

以为顾遂安是毁掉我们一生的仇人。可就在这时,院门被敲响了。福伯警惕地走过去,

从门缝里看了一眼,随即松了口气,打开了门。走进来的人,是风烬。顾遂安的心腹侍卫长。

4“风大人。”福伯和院子里的众人纷纷行礼,神情间带着一丝恭敬,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修远站起身,对着风烬,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风大人。

”风烬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肃,他点了点头,

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递给修远:“这是王爷命我送来的。里面有这个月的用度,

还有一些伤药和几本书。”修远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无功不受禄。

请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林修远虽然落魄,但还没到需要仇人施舍的地步。

”风烬的眉头微微蹙起:“小公爷,王爷他……”“别叫我小公爷!”修远激动地打断他,

“我林家已经没了!我也不想和你们摄政王府有任何瓜葛!”“修远,不得无礼!

”福伯连忙上前,拉住了情绪激动的修远,然后陪着笑脸对风烬说,“风大人,

小孩子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说着,他接过了那个包裹。风烬深深地看了修远一眼,

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王爷吩咐,近来京中盘查甚严,让你们务必小心,不要轻易外出。

若有任何需要,可去城西的‘同仁堂’药铺,找一个姓李的掌柜。”交代完毕,

他便转身离去。院子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我飘在半空中,看着我那满腔恨意的弟弟,

和我那群忠心耿耿却被蒙在鼓里的家仆,心情复杂到了极点。顾遂安,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毁了我的家,却又在暗中保护我的家人。他把我逼上绝路,却又在我死后,

夜夜抱着我的骨灰,流露着那般痛苦的神情。这矛盾的一切,像一张巨大的网,

将我困在其中。我恨他,恨他让我家破人亡。可现在,这份恨意里,

却掺杂了太多的困惑和迷茫。我回到了摄政王府。顾遂安已经回来了,他坐在书房里,

面前摊着一堆公文,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风烬站在他面前,低声汇报着:“……小公爷他,

情绪还是很激动。属下已经将东西和话都带到了。”顾遂安沉默了许久,

才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知道了。让他……恨着吧。恨着,至少还有个念想,能好好活下去。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风烬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王爷,

属下不明白。您既然在乎林家,为何当初……”“你不必明白。”顾遂安冷冷地打断他,

“做好你分内的事。”“是。”风烬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下。书房里,

又只剩下顾遂安一个人。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小小的、雕刻着喜鹊登梅的玉佩。

那是我十三岁生辰时,送给他的。我记得那天,他还是个清瘦的少年郎,跟在我阿爹身后,

怯生生地叫我“朝歌姐姐”。我见他拘谨,便将自己最喜欢的玉佩解下来,塞到他手里,

笑着说:“送给你啦!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他当时惊喜又羞涩的表情,我还历历在目。

可后来,时局动荡,顾家和林家分属不同阵营,我们便渐渐疏远了。我没想到,这枚玉佩,

他竟然还留着。他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那枚玉佩,眼神变得异常温柔。“朝歌,”他低声呢喃,

“如果……如果当初我没有选择这条路,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可我别无选择。你父亲执意要将你许配给魏勋那个老匹夫,为了兵权,

他就要牺牲你一生的幸福。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跳进火坑。”魏勋!当朝太尉,

一个年过半百,家中妻妾成群的老色鬼!我阿爹……真的要将我嫁给他?不,不可能!

阿爹最疼我,他怎么会……可是,我仔细回想,在我家出事前的几个月,

魏勋确实频繁地出入我家中,与阿爹在书房密谈。阿娘那段时间,也总是唉声叹气,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愧疚和不舍。原来,我所以为的幸福安稳,早已是暗流涌动。

“我去找过你父亲,”顾遂安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的挣扎,“我求他,我甚至跪下来求他,

让他把你嫁给我。我许诺,我会用我的一切来对你好,我会帮林家度过难关。

”“可他怎么说?他说,我顾遂安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家道中落的破落户,

也敢肖想他镇国公的嫡长女?他说,我这辈子,都休想染指你一分一毫。”“他看不起我,

他羞辱我……朝歌,你知道吗?那一刻,我多想杀了他。”顾遂安的眼中,

迸发出骇人的凶光。“所以,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得到你。”“我毁了林家,

断了他所有的念想。我扳倒了魏勋的所有党羽,让他变成一个孤家寡人。我想让你一无所有,

让你走投无路,让你只能依靠我。”“我以为,只要你到了我身边,我会有漫长的一生,

可以慢慢向你解释,慢慢让你爱上我。”“可我算错了一步。”他的声音,

带上了浓重的鼻音,眼眶瞬间红了。“我算错了你的刚烈。”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

从他那张冷硬的脸颊上,无声地滑落。

“朝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将那枚玉佩紧紧攥在掌心,

仿佛要将它嵌入血肉之中。而我,这个飘荡在他身边的鬼魂,早已泪流满面。5原来,

这才是真相。一场由偏执的爱意引发的,惨烈的悲剧。他爱我,所以毁了我。多么荒唐,

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恨吗?

那深入骨髓的恨意,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似乎被抽走了大半,只剩下空洞的茫然。

原谅他吗?我做不到。我林家满门的鲜血,我阿爹阿娘的惨死,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

无论他的初衷是什么,这血海深仇,都无法轻易抹去。我的情绪剧烈地波动着,

魂魄也变得极不稳定。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我看到了一些过去的片段。

那是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顾遂安默默注视我的身影。我与友人泛舟湖上,

他在岸边的茶楼里,一坐就是一下午。我上街为阿娘挑选生辰礼物,他在街角的人群中,

目光紧紧追随。我甚至看到了他跪在我父亲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

他脱去了朝堂上的威严与冷酷,卑微得像一粒尘埃。“国公爷,求您,把朝歌嫁给我。

”“我可以不要权势,不要地位,我只要她。”“您放心,我一定会护她一生周全,

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而我父亲,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吐出了最伤人的话语。“顾遂安,

凭你,也配?”……画面一转,又回到了王府的书房。顾遂安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无法自拔。而我,这个可悲的鬼魂,只能在他身边,无声地流着泪。我们就这样,

一个在人间地狱里煎熬,一个在阴阳两隔间徘徊。日子一天天过去。

顾遂安依旧是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只是他变得更加沉默,更加冷厉。所有人都说,

自从林家倒台后,摄政王的手段,越发不近人情了。只有我知道,

他每晚都会抱着我的骨灰盒,在无人的深夜里,一遍遍地呼唤我的名字。

而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陪伴”。我看着他为了压制朝中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而殚精竭虑。

我看着他为了给先帝留下的小皇帝铺路,而不断地为自己树敌。我看着他派风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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