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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次诅咒到第100次是救赎小说无广告阅读

发布时间:2025-08-21 22:10:25

99次诅咒到第100次是救赎小说无广告阅读

《99次诅咒到第100次是救赎》小说介绍

短篇言情小说《99次诅咒到第100次是救赎》,由网络作家“杂毛刺猬”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程逸林悦周明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我就看见教学楼的走廊里淌着血,三楼的栏杆像被啃过似的缺了块。有个穿蓝白校服的男生正从那里往下掉。「不能去三楼!」我猛地站起来,桌椅被撞得发出刺耳的声响,「今天谁都不能靠近三楼栏杆!」全班都安静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又是她装神弄鬼,神经病吧,吓死人了。」窃窃私语像潮水似的漫过来,班长皱着眉往...

《99次诅咒到第100次是救赎》小说试读

我叫陈瑶,七岁那年,滚烫的油浇遍全身,烧毁了我的童年,

也让我成了“怪物”——能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医院里,

那些死去的病人开始在我眼前徘徊,他们的影子在我伤口上跳舞,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1、江南小镇的蝉鸣总像浸在水里,黏糊糊地裹着七月的暑气。我坐在厨房门槛上数蚂蚁,

表哥举着根竹蜻蜓从背后扑过来,喊着「妖怪哪里跑」。奶奶正站在灶台前炼油,

黑陶锅里的菜籽油冒起细密的白泡,空气里飘着生涩的焦香。「别闹……」奶奶的话音刚落,

我已经被表哥撞得向前踉跄。手肘撞上灶台的瞬间,我看见奶奶手里的油锅像断了线的风筝,

带着银亮的弧线朝我扣下来。滚烫的液体浇在头顶时,

我以为自己会像灶膛里的柴禾那样烧起来。剧痛不是尖锐的,是沉闷的、铺天盖地的烫,

从头皮一直裹到脚趾缝。我听见自己的尖叫像被掐住的猫,断断续续卡在喉咙里。

奶奶的哭声混着表哥的哭喊撞进耳朵,有人把我往冷水里浸,可那点凉意在灼烧面前,

就像投入熔炉的雪花。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成了那年夏天的底色。医生掀开纱布时,

我总能看见他们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惶。「烧伤面积超过百分之八十」,

这些字眼从白大褂们嘴里飘出来,像诊室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吊瓶。

直到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博士出现,他的白大褂上别着「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铭牌。

「我们有个实验项目」,他推了推眼镜。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植皮手术免费,

但需要配合我们后续的学术报告。」奶奶的手抓紧了病床的围栏,

我看见她布满皱纹的眼角滚下两颗浑浊的泪珠,这是我唯一的活路。手术灯亮起来的时候,

我数着天花板上的光斑发呆。麻醉针推进静脉的瞬间,

有个穿碎花布衫的老婆婆站在墙角冲我笑,她的脸一半是正常的,一半却像被水泡得发涨。

我想告诉护士姐姐那里有人,可喉咙里像塞着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之后的日子,

我成了医院的常客。每次换药时,那些或坐或站的影子就会慢慢围过来。

有个缺了条腿的叔叔总在走廊尽头对我招手,穿红裙子的阿姨喜欢蹲在我的病床底下唱歌。

他们身上总有股潮湿的霉味,像梅雨季节没晒干的被子。我开始在课堂上突然发抖,

因为看见讲台上站着个流血的男人。「陈瑶又在装神弄鬼!」班主任把粉笔头砸在我桌上,

她的镜片反射着冷光,「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胡思乱想。」

同学们的窃笑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我攥着衣角说「真的有」,可没人相信。有次美术课,

我突然看见同桌的铅笔盒里渗出黑血,他的手腕上会出现一道很深的伤口。「你会受伤的」,

我拉着他的袖子,声音止不住地发颤。他甩开我的手,骂了句「神经病」,

结果下午就被教室后门的铁皮划伤了手腕,缝了五针。从那以后,更没人愿意跟我说话了。

他们走路时会绕着我走,像我是什么会传染的瘟疫。放学路上,我看见巷口的老槐树底下,

有个穿校服的姐姐吊在树枝上,舌头伸得老长。第二天,全校都在传初三有个女生跳楼了。

我缩在奶奶家的藤椅里,看着月光把窗棂的影子投在地上。

那些影子里总有些额外的东西在晃动,它们有时会附在我身上,

让我的手突然写下陌生的名字,或者说出听不懂的方言。梦里总有声音在哭,

说他们死得好冤,求我帮帮他们。我摸了摸手臂上凹凸不平的疤痕,那里的皮肤是别人的,

却好像带着某种不属于我的记忆。为什么是我能看见这些?为什么他们不去找别人,

偏偏缠着我?我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多希望自己能像普通小孩那样,只看见蓝天白云,

只听见蝉鸣鸟叫。可墙角的影子又开始动了,缺腿的叔叔正一点点朝我挪过来,

我闭上眼睛……还是清晰地「看」到他断裂的裤管里,露出森森的白骨。2、高一开学那天,

我在课桌角发现了半块橘子味的硬糖。糖纸被阳光照得透亮,上面印着只歪脑袋的小熊。

「我叫林悦,」后座传来清脆的声音,「看你一上午没说话,是不是不舒服?」我转过头,

看见个扎高马尾的女生,她的校服袖口沾着点水彩,笑起来左边有个浅浅的梨涡。

那天下午的阳光斜斜地切进教室,把她的影子投在我的练习册上,像片舒展的树叶。

林悦是第一个不会绕着我走的人。她会把早餐的热牛奶分给我一半,

会在我被影子缠得发抖时,悄悄塞来张写着「别怕」的纸条。有次美术课,

穿红裙子的阿姨又蹲在我桌下唱歌,我突然捂住耳朵发抖。林悦直接把画架往我这边挪了挪,

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老师,陈瑶低血糖犯了,」她声音稳稳的,「我陪她去医务室。」

走廊里,她攥着我的手腕快步走,手心的温度烫得像小火炉。「那些东西又出来了?」

她问得直白,眼睛里却没有半分害怕。我点点头,看见楼梯拐角处,

那个缺腿的叔叔正对着我们鞠躬。林悦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轻轻「嗯」

了声:「那我们走快点。」周明是在期中考试后出现的,

他抱着数学竞赛辅导书从办公室出来,正好撞见几个男生正准备往我的书包倒垃圾。

他没说话,一把拿过书包,拍掉上面的灰。「陈瑶的物理笔记借我看看?」

他把书包递过来时,声音比蚊子还轻,「我有道题没弄懂。」后来我才知道,

周明是年级第一,也是林悦的小学同学。他总在林悦给我讲题时,假装路过我们的座位,

然后不动声色地放下张写着解题步骤的草稿。有次我看见他在操场角落,

把欺负我的那几个男生堵在单杠下。个子最高的那个被他推得踉跄了两步,

周明的眼镜滑到鼻尖,眼神却冷得像冰。变故发生在十二月的雨天。早读课刚开始,

我就看见教学楼的走廊里淌着血,三楼的栏杆像被啃过似的缺了块。

有个穿蓝白校服的男生正从那里往下掉。「不能去三楼!」我猛地站起来,

桌椅被撞得发出刺耳的声响,「今天谁都不能靠近三楼栏杆!」全班都安静了,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又是她装神弄鬼,神经病吧,吓死人了。」

窃窃私语像潮水似的漫过来,班长皱着眉往办公室走:「我去告诉老师。」

林悦突然把课本往桌上一拍:「陈瑶从不说谎!」她的脸涨得通红,

马尾辫都在发抖:「上次篮球赛,她说会有人摔断腿,结果真的有人被篮球架砸了!」

周明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旁边,他推了推眼镜:「上周三,她说校门口的香樟树会断,

那天下午就真的被雷劈了。」没人说话了,但怀疑的目光依然像针似的扎在我身上。

第一节课下课铃刚响,就听见三楼传来尖叫。我们冲到走廊时,

正看见抢修工人把断裂的栏杆抬走,钢筋断口处还挂着块蓝白相间的校服碎片。

「刚才有个男生扒着栏杆晃,」围观的人在议论,「幸好被老师及时拽回来了。」雨还在下,

林悦抓着我的手贴在她脸上,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周明站在我们身后,

手里的伞往这边倾斜着,半边肩膀都淋湿了。我望着三楼那个空荡荡的缺口,

突然明白有些东西躲不掉。那些影子,那些预兆,那些无人相信的呓语,或许不只是诅咒。

林悦的体温透过指尖传过来,周明的伞沿滴落的水珠在地面砸出小坑。也许,

我可以试着不逃呢……3、夏末的雨总带着股铁锈味。我站在写字楼的玻璃门前,

看着林悦和周明撑着同把伞跑过来,校服换成了印着校徽的T恤,

却还是当年那副并肩的模样。林悦甩着湿漉漉的马尾,把保温桶塞进我手里,

「周明熬的绿豆汤,说你工作室的空调太干。」林悦的研究生宿舍就在隔壁街区,

周明的实验室离我三个地铁站。「周末去看新上映的恐怖片,周明说他敢一个人坐第一排。」

我望着窗台上那盆被阴影缠得发黄的吊兰,轻声说好……工作室在十二楼,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灯总闪着红光。第一个来访者是位母亲,她说女儿总在半夜惊醒,

指着衣柜喊「有姐姐」。我翻开记录本,纸页突然渗出冷汗似的水珠,

字里行间浮出张青紫的脸……遇见程逸那天,走廊的红光闪得格外凶。他穿着便服,

黑色夹克的领口立着,手里捏着张照片——失踪女孩的校服,

和我案头那本日记上的污渍一模一样。「你是陈瑶?」他的声音比走廊的灯还冷,

「张女士说你能帮她找到女儿。」我指着他身后的楼梯间:「那个穿蓝裙子的小女孩说,

她被困在顶楼水箱里。」他的瞳孔缩了缩,却没动。直到半小时后,程逸对讲机里传来消息,

消防员在顶楼水箱找到女孩……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接触。李薇是市场部的新同事,

入职第一天就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闯进我的办公室。香奈儿的香水味混着消毒水的气息,

她的指甲涂成酒红色,划过我桌上的水晶摆件:「陈瑶?听说你很会猜谜?」

摆件突然裂开道缝,里面渗出的黑水在桌面上蜿蜒成「073」的形状,

那是我当年在医院的编号。第二天,公司内网就流传起我「装神弄鬼骗钱」的帖子。

来访者的预约被恶意取消,案头的文件被换成剪碎的照片,

照片上是我小时候缠着绷带的样子。「陈瑶,总监叫你。」李薇倚在门框上笑,

耳坠上的水钻晃得人眼晕,「说有人投诉你泄露隐私。」总监的办公室里,

张女士正哭着控诉我拿了她的钱却不办事。我盯着她身后的李薇,

看见李薇的影子正掐着张女士的脖子。「上周三下午三点,你在茶水间接过李薇递来的奶茶,

之后才开始说胡话。」张女士的哭声戛然而止,李薇的脸瞬间白了。程逸来送感谢信时,

正好撞见这幕。他把锦旗挂在墙上,目光扫过李薇攥紧的拳头:「我们在水箱里发现的布片,

和李**围巾上的纤维一致。」李薇后退时撞到文件柜,掉出来的抽屉里,

滚出枚刻着「073」的金属牌。下班时,雨还没停,程逸撑着伞送我到地铁站,

伞沿的水珠滴在他的皮鞋上。「那些影子,」他突然开口,「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的?」

我望着地铁口攒动的人影,每个影子里都藏着张残缺的脸:「七岁那年,在医院。」

他把伞往我这边倾斜了些,自己半边肩膀都湿了。地铁进站的轰鸣声里,

我听见无数细碎的哭喊。那些藏在阴影里的眼睛,那些刻在骨头上的编号,

那些从未被忘记的疼痛,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李薇站在公司门口,

她的影子在路灯下拉得很长,像条沾血的锁链。但这一次,我没躲。

4、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心理评估报告,指尖突然泛起一阵灼烧般的刺痛。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每次血光之灾降临前,皮肤下都会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游走。

办公室的中央空调发出嗡鸣,我却清晰地听见另一种声音。那是木材爆裂的噼啪声,

混杂着模糊的哭嚎,从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方向传来。「陈瑶,这份报告下午就要交。」

李薇踩着高跟鞋从我身边经过,香水味像一层塑料膜裹住鼻腔。「别总对着空气发呆,

程警官的案子还没帮上忙,倒先学会摸鱼了?」我猛地抬头,视线穿透她身后的白墙。

火焰正顺着电缆线攀爬,暗绿色的安全出口指示灯在浓烟里忽明忽暗。

二十三个模糊的人影在火海中挣扎,那是我们整个楼层的同事。「快让大家离开!」

我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惊叫,「这里要着火了!」她用力甩开我的手,

精致的假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翼。「你疯了?」她后退半步,声音陡然拔高,

引得周围同事纷纷侧目。「上周说张姐会被花盆砸,结果人家好好的;昨天说打印机要爆炸,

现在不还在工作?」「陈瑶,你是不是为了吸引程逸注意,连装神弄鬼这套都用上了?」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我看见那些熟悉的面孔上渐渐浮起鄙夷。就像小学时那样,

当我说厕所隔间里有穿红裙子的阿姨哭时,全班都在嘲笑我被烧伤的疤痕是魔鬼的印记。

「不是装的......」我的喉咙发紧,皮肤下的刺痛已经蔓延到心脏。「再过十七分钟,

电路短路会引燃茶水间的纸箱,火势会顺着通风管......」「够了!」

部门经理皱着眉走过来,「小陈,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先回家休息吧。」就在这时,

玻璃门被猛地推开。林悦拎着没来得及放下的帆布包冲进来,

额前的碎发都在冒汗:「瑶瑶说的是真的!」她身后的周明举起手机,

屏幕上是刚收到的电路检修通知。「物业十分钟前发的,」他推了推眼镜,

声音冷静得像手术刀。「B座三层电缆老化短路,已经引燃了杂物间,

现在正在往我们这栋楼蔓延。」李薇的脸色瞬间褪成纸色,我已经没时间看她的表情,

那些火海中的人影正在变得清晰。穿蓝衬衫的实习生会被掉落的灯管砸中,

保洁阿姨会被困在电梯里,而李薇自己,正徒劳地抓着滚烫的门把手尖叫。「走消防通道!」

程逸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警服第二颗纽扣松着,

额角还带着汗。「我刚从消防局过来,他们的车被堵在路口了。」此时没人再质疑。

当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跑时,我听见头顶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十七分钟,一分不差。

林悦在三楼转角差点绊倒,周明伸手扶住她的瞬间,两人的手指在慌乱中交缠。

我看见林悦耳后泛起的红晕,像极了高中时她偷偷在笔记本上画周明侧脸的样子。

程逸走在我身后,掌心时不时碰到我的后背。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来,像在灼烧什么,

又像在熄灭什么。「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在我耳边低语,

楼梯间的回声让每个字都带着震颤。我望着前方晃动的人群,

突然想起七岁那年在医院看到的第一个鬼魂。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总在深夜站在病房门口,

后来才知道,他是十年前死于医疗事故的实习生。「我能看见,」我轻声说,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碎成一片,「看见那些还没发生的事。」他没再追问,

直到我们站在楼外的空地上,看着黑烟从通风口涌出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这次换成他的掌心滚烫,像要把什么印记烙进我的皮肤里。「下次提前告诉我,」他说,

警徽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无论别人信不信,我信。」林悦在旁边拽了拽周明的袖子,

两人相视一笑的样子,让我突然想起奶奶家院子里那两棵缠在一起的葡萄藤。

后来我们四个经常凑在一起,程逸带来悬案卷宗,林悦泡好安神茶,

周明在白板上梳理时间线。而我闭上眼睛,等待那些徘徊的影子告诉我真相。

我们帮被拐走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让含冤而死的老人看到凶手伏法。甚至在某个暴雨夜,

救下了准备跳江的女大学生。当第九十九支白烛在午夜熄灭时,我突然发现,

那些曾经清晰的影子开始变得模糊。就像水墨画被雨水晕开,

那些哭喊和求助渐渐消散在空气里。「你的脸色不太好。」程逸递来热毛巾,

他最近总是盯着我的黑眼圈发呆,「要不我们休息一阵?」我摇摇头,

指尖的刺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剧烈。这次不是火灾,不是车祸,而是一种更浓稠的黑暗,

像墨汁一样浸透了整个城市的轮廓。我知道,也许是最后一件事要来了。

那个让我耗尽所有能量的任务,正在城市的某个角落,等着我一步步走近。

5、凌晨三点的解剖室弥漫着福尔马林与铁锈混合的气味。我扶着冰冷的不锈钢操作台,

指尖的颤抖让解剖刀在托盘里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那个穿碎花裙的女孩就站在冰柜旁,

裙摆上的暗红色污渍像未干的血迹。她已经跟着我三天了,从医院太平间一路飘到这里,

嘴里反复念着「抽屉」两个字。「在第几排?」我对着空气发问,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

自从上次火灾事件后,那些影子就开始变得飘忽,有时清晰得能看见她们瞳孔里的血丝,

有时又淡得像一层雾。女孩的身影突然剧烈晃动,我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等视线恢复时,她的手腕正穿过第三排冰柜的把手——那里编号是307。

我刚要伸手拉开柜门,后颈突然袭来一阵剧痛。像是被人用冰锥狠狠凿了一下,

眼前的女孩瞬间碎成无数光点,耳边响起刺耳的电流声。「陈瑶!」程逸的声音穿透混沌,

我感觉自己被猛地拽向后退。下一秒,整排冰柜发出沉重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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